文君的嘴皮子一向没几人能说的过他,他和我一起出马,应该不会有问题,你觉得呢?”
陶行鹤说完自己的看法后,看着正在投喂江知雪的刘冬阳问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就拜托二位了,那刘思齐无非就是想要我那把龙椅。
可是他不知道,这皇位当初我曾跟父皇说过,我是他最小的儿子。
我不是很在意是否一定要坐那把龙椅,我可以只坐闲散王爷的。
可是父皇说,只有我有才能坐稳那把龙椅,他们几个王爷,哪怕将皇位送到他们手上,他们也守不住大渊的江山。
还有就是父皇担心若父皇先母后一步离开,没有权力,我护不住母后,更无法护住自己。
所以我应下了,也努力成为父皇眼中的合格储君,对于他们明里暗里给我使的绊子。
从来都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是如今刘思齐越来越按耐不住他的野心了。
既然他要宣战,那就来吧,朕接招就是,机会朕给他了。
他是否能有时运接住,就要看他的本事了。”刘冬阳面色平静的说道。
“无论你要做什么,我和文君永远在你身后,你不会孤身一人的。”陶行鹤说道。
“好兄弟,多谢。”刘冬阳发自内心的感激道。
刘冬阳没有多说别的,因为大家都心里门清,他们三人的兄弟情谊,早就坚实的容不进任何人来破坏。
“可惜云衡被贤王害死在西林关,否则你也不必亲自驰援西林关,先帝可能也就不会出事。”陶行鹤说道。
“照你们这么说,那姬云衡的死,恐怕不仅仅有贤王刘思远的手笔吧。
估计真正动手的人是这整日流连烟花之地的刘思齐吧,我虽然与姬云衡接触不多,但我也是很欣赏他的能力的。
没想到他年纪轻轻的就因为两个自私自利的皇子命丧战场,当真是让人想将他们鞭尸的心都有了。”徐文君气愤的说道。
“前几日,刘思齐派了人打算去质子府联络北狄的那两个质子,可惜被我派的人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