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场只有死,何不让她死的明白些。”刘冬阳直直的看着太后的眼睛说道。
太后也直直的看着刘冬阳,看着自己的儿子好一会儿,太后突然感觉这事恐怕与这臭小子脱不了关系。
只是她不明白,这臭小子为何如此猴急的就向李氏下手了。
难道是为了淑妃那件事,这臭小子想用这种事情报复李氏?
刘冬阳看着太后的神情变化,便知他的母后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当即吩咐太医进去施针弄醒二人,刘冬阳和太后以及几位太妃太嫔则在外面等候。
一刻钟后,寝殿床榻上的李太妃和她的掌事太监终于睁开了眼睛。
两人一睁眼的第一反应都是盯着帐顶看,过了一会儿才发现不对劲,都往对方那边看了一眼。
随后都露出了极度惊讶又惊恐的表情,纷纷瞪大眼眸的看着对方。
李太妃随即慌张的大叫:“啊!!!林福子?你怎会在哀家的床榻上,你对哀家做了什么?”
“奴才......奴才也不清楚,昨晚奴才明明在殿外和安琴姐姐给您守夜啊!
对,安琴姐姐,安琴姐姐可以给奴才作证的,娘娘,奴才.......奴才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您的床榻上啊?”
此刻的林福子看到自己和李太妃都一丝不挂的在一处,他万分惊惧,下意识的想寻找自己的衣服。
可是两人昨夜太过激烈,此时他们的衣服都散落在殿中的地毯上,根本无法再穿。
于是此刻他也顾不得主仆尊卑了,打算夺过李太妃身上紧紧裹住身前春光的锦被。
李太妃本就因刚睁眼就看到如此不可置信的一幕,还未完全缓过来。
看到林福子竟不要脸的来夺自己唯一遮挡身子的被子。
李太妃瞬间急得哇哇大叫,并用脚使劲去踢他,不让他抢走这唯一的遮挡之物。
“啊!你放肆!林福子,你敢抢哀家的被子,哀家要杀了你。
你竟然毁了哀家的清白,哀家堂堂皇子生母,先帝的妃嫔。
如今竟被你如此的欺辱哀家,哀家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现在你还敢抢哀家的被子,你是反了天了,还不给哀家滚出去!”李太妃几乎是嘶喊着朝林福子吼道。
“娘娘,奴才也是受害者啊,奴才怎么会有那个胆子,对您做出不敬之事。
但此刻奴才身上没有遮蔽之物,衣服又穿不了了,您还可以在这躲着。
可奴才得拿着这个被子回奴才的耳房找衣服穿上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