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什么要紧的伤。

他有留手,虽然如果这种时候失血过多或者感染也有可能要命,但既然有会治疗的,估计应该也没什么要紧的了。

至少不会死翘翘。

狠狠心,有弹片也可以忍着疼取出来,再愈合伤口。

何睿琢磨,既然这个看起来颇为精明的白领在对话里,甚至都没有把这件事拿来谈赔偿,想来应该也确实是没什么大问题。

何睿朝白领摊手,否认对方话里一开始扣过来的一口大黑锅。

“我大哥出去之前,一直和我待在一起,他哪里有伤到你们的人。”

那老大开口,语气不善问他。

“你确认那人和你亲热的时候没有用精神力攻击偷窥你们的人吗。

别试图撒谎。”

莫名问了句让何睿宕机的话。

“.....”何睿感觉自己刚恢复的脑子再次陷入到卡顿状态。

“我怎么有点没听懂。”

什么叫亲热的时候。

谁和谁亲热?

他都怀疑是不是他从小到大一直都错误的解读了亲热这个词的含义。

估计有什么误会,他无语道,“我不都说了嘛,那是我大哥,不是....”

说着说着,何睿突然又想到不久之前这两人交谈时提到的来者不拒。

那意思,大概是这个老大有点像他生父,作风有问题。

结合之前那黄毛的话。

估计这个人不但乱搞,而且还不分性别,甚至估计还和之前那个维护这人的长发非主流有一腿。

何睿一总结,就反应过来对方之前的那句亲热是个什么意思了,他没想错。

他整个人顿时寒碜了一下,爆了句粗口,“艹!”

厌恶地看着那个看着那面无表情,说话以己度人的老大。

起身搬着凳子仿佛躲病毒一般往后面撤退了好几米,离前面那俩人远了点,这才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