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来信中,这句,倒是句无关紧要的话。”林筝筝缓缓说道,享受着几乎淋漓尽致般的胜利。
“那紧要的是什么?”许术低垂着头,勉强问道。
“紧要事却是同陈相有关。”
许术愕然抬头,看向林筝筝。
“灵贵妃病危,二殿下是个孝子,定然会想办法为贵妃娘娘续命。”
许术仍是不解。
林筝筝气极,恨得伸手去敲他的脑袋,“你这个榆木脑袋,真不知道你当初怎么当上的状元郎,难道是靠蠢吗?”
“夫人请指点迷津。”许术好脾气地道。
“正值贵妃娘娘病重之时,二殿下专登来了陪都,还让数年都不曾出相府的陈相,去了廖府赴宴,你说这是为什么?”
“二殿下不是为了大殿下和百里相才来的昭阳吗?”许术仍是懵懂。
林筝筝压下心头火起,沉声问道:“陈兴的那个传言,你究竟听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