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华铃明白张清宛意思,微微冷笑,道:“清宛还不是一样,心心念念着想要当下一位永寿侯府夫人。”
张清宛目光柔和了些许。
“真是想不到,”盛华铃喟叹一声:“过去这么多年,你还记着他。只可惜,从前念学堂时,他着紧的,便不是你。”
张清宛瞳仁骤然收紧,刚想反唇相讥一句,却听身后一阵笑声,那笑有些阴森,而自己身侧的盛华铃轻轻皱着眉,用手帕捂住了鼻。
“我的好妹妹,这是在说什么啊?”
听到声音,张清宛的心便凉了一半,可她还是勉强挤出副笑脸。
盛华铃几乎要抑不住自己几欲作呕的冲动,只得拼命用帕子捂住口鼻。
张清宛看了眼盛华铃,笑得几乎比哭还难看,“哥哥,这是盛府的小姐,我的手帕交。”
盛华铃内心嘀咕,从未听说张清宛还有个哥哥,就算有哥哥,也不该如此随意地到后宅走动又不着丫鬟通报一声。
实在是不懂规矩!
不过也是,工部尚书张录家里,从来都是没有规矩的。
盛华铃抬眼起了身,也勉强笑道:“见过张公子。”
张逢应涎着笑脸,上下打量着盛华铃,良久,才回礼道:“见过盛姑娘。”
盛华铃屏着呼吸,如蒙大赦似的再次将口鼻藏于那方丁香紫的帕子下,一副就快要晕厥的模样。
张清宛恶心之余,将一切收于眼底,心底的震惊第一次浮了上来。
她怎么从未发现?
张逢应身上的恶臭味道,她竟然从未察觉过?
怪不得百里相两次见她,都说她身上有股怪味,她还浑然未觉。
原来百里相没有诓她?!
还是说,整个张府都被笼罩在这股恶臭腥味之中…
还不待她细想,忽然感到自己搭在桌沿的手被人拉了过去,被整个覆于掌中。
那触觉滑腻冰冷,仿佛有条毒蛇顺着指尖爬过了五脏六腑,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张清宛强忍不适,牵动嘴角,看向张逢应。
张逢应的左手紧紧地抓着她的左手,右手却抚了上来,不住轻拂,“妹妹也真是的,自己领了别家的姑娘在后院玩耍,却不叫我这个当哥哥的知道。我们兄妹两个,亲密无间,怎的如此生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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