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什么?”
周方拿出照片,问道:
“打听一下,请问你见过照片上这个女人吗?”
“没见过。”
调酒师看也没看照片一眼,垂下眼继续擦拭手上的酒杯
周方抓抓鼻子,往吧台后的价目表扫了一眼,说道:
“那就来一瓶南鹰啤酒吧,要冰的。”
调酒师嗯了一声,转身到冰柜里拿出一罐啤酒,打开瓶盖后,这才在照片上看了看,说道:
“的确没见过,这么正的妞,要是见过我肯定不会忘记。”
周方没再多说什么,啤酒倒是喝了几口,然后就离开这间‘爱舞’酒吧。
回到马路边,眼前的摊车已经扎堆成排,行人也往来如梭,热闹的很。
经过上次的炒饭摊位时,周方本没想要停下,但在不经意间看见有些熟悉的高瘦身影后,就随即改变主意,随便找了张凳子坐下来。
在擂台场担任赤点的棍子正埋头扒饭,脸上的淤青已褪去了七七八八,之前还肿的像馒头的右眼也恢复正常了。
身材结实的摊主还是老样子,面无表情地端上一盘炒饭就走了。
周方一边嚼着香喷喷的炒饭,一边偷眼打量棍子。
虽然棍子在擂台上的表现毫不出色,但周方认为他很明显是在刻意隐藏自身的实力。
这不禁让周方有些好奇,这年轻拳手明明有机会上位,为何会甘于当一个专门挨打的沙包。
棍子察觉到周方观察的视线,一脸怀疑地往周方看了过来:
“有什么事吗?”
周方毫不在意让人说破,从容地微微一笑道:
“我看过你在擂台上打拳,打的挺好。”
棍子愣了一下,大概是不习惯让人这么称赞,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我打的不好,总是被揍的鼻青脸肿。”
周方自然不会戳穿棍子隐藏实力的事,岔开话题,随口问了些关于他的个人情况。
原来棍子今年刚过19,但在擂台场打拳也已经快三年了。
也就是说,当他才16岁时,就在擂台上给其他拳手当作沙包使了。
周方也没说什么,棚户区的居民情况大多如此,能够让底层居民翻身的机会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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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如此,像锤子帮这般依靠黑色产业的组织,也不至于能在棚户区呼风唤雨了。
棍子听说周方在找人,便主动表示愿意帮忙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