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宝山醒来之后,他伸出头看没有人,马上从之后砖窑跑到了对面土堆里,找到了一个合适位置,拿出铁锨挖了起来,把两支枪埋好之后,他在土的上面做了一个十字叉的记号,又往旁边的十几米挖了一个洞,把子弹埋好,同意做了一个记号。
最后,白宝山回到砖窑里脱下绿色迷彩衣服,裤子,鞋子,换上蓝色的衬衫、黑色裤子、鞋子,来到河边,把铁锹和那些衣服都扔了,之后来到马路边上,拦上了汽车,从徐水返回北京的。
上了车白宝山,坐到最后一排的最左边位置。
女售票员走向他,同志,来,买一下票啊。
哎,几点了?
8:35。
车了一会到了一个桥的时候,中巴车被武警给拦住了。
武警说,谁从徐水上车的?
白宝山起身说道,我从徐水上的车。
边上的女说,我也从徐水上车。
大爷开口道,我们三个也是从徐水上的车。
武警冲着白宝山说,把你包打开,我要检查。
白宝山不慌不忙的军绿色布袋打开,两本书,里面没了。
大家都把包打开,我们要检查。
突然有一辆白色的轿车开了过来。
接受检查。
中年男人打开车窗户,哎,小同志,我们是国家水利部的,有急事回北京。
不管有什么事,也得接受检查。
你们耽误的事,负得起责任吗?
哎,哎,你耽误了我们的公务,你担待得起吗?
中年男人只能乖乖接受了武警了检查。
这时,武警从中巴车下来,对司机说,好,开车吧。
中巴车中间排的乘客说,好家伙,查车够严的,连小车都不放过。
以前都是警察查车,现在变成军人了。
都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啊。
小不了,这么些个当兵的,以前真没见过这个阵势了。
白宝山高枕无忧的坐着睡觉。
哎,出什么事了,搞得这么紧张。
车刚开出半个小时,中巴车又被武警卡哨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