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李兰悬着的心落下:“我昨晚确实——”
不对,锦悦昨夜神态分明不像赌气的模样。
她猛地顿住,改口道:“...没见到人。”
司锦年紧盯着李兰半晌“嗯”了一声,他又问道:“那药房今早可有少什么药品?”
李兰想糊弄过去,但转念想到取药都需登记,抿了抿唇道:“少了点助兴药。”
话落,她小脸一片通红。
对上了。
司锦年问:“谁取走的。”
她不知道。
昨夜,锦悦走后,她就莫名发困,眼皮合上前,她恍惚间看见了一抹绿色。
锦悦也是一身绿,可这证明不了什么。
说出去,她轻点遭受医院责罚,重点说不定丢工作,被赶出医院。
李兰红着张脸,硬着头皮道:“...我。”
“你?”司锦年拧眉,清冷的目光落在李兰身上,“你拿这药做什么?”
哪怕李兰已经结婚,可眼前之人到底是她昔日的白月光。
他探寻的眸光,清明冷淡,仿佛只是单纯提出质疑,可落在李兰身上,迅速燃起烈火,臊得她无地自容。
她硬着头皮道:“我...我...和我男人用...”
从牙缝艰难挤出这句话,李兰闭上眼,面色惨白。
“你可以走了。”司锦年道:“若是有锦悦的消息,可以来找林叔,林叔会通知我的。”
闻言,李兰一刻没敢多留,匆匆走出林根办公室。
她走后,林根忍不住开口:“锦年,你真觉得有这么巧的事?”
“不会。”司锦年语气笃定:“我知道她在心虚,但打草惊蛇。”
林根怔了怔,手拍了拍司锦年肩膀,道:“行,你心底有成算,叔也不多问,有需要叔帮忙的吱一声。”
“好。”
两人又聊了几句,司锦年便离开了林根办公室。
回到病房时,沈念安刚吃完早饭。
她只吃了一小半,司锦年见了,顺手拿过桌上剩的蟹黄包塞进嘴里,吃完两个,端起沈念安没喝完的鸡汤,就着喝了起来。
“你...”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