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扬长离开。
瑞羽看着倒在水中的李盛年,蹙起眉头。
清晨之时,阿寻看着瑞羽带回来的李盛年,以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阿辞,陷入了疑惑之中,他凑近阿辞问道:“小辞哥,瑞羽哥从哪儿带回来的李盛年?”
阿辞懒得扫一眼:“不知道。”
阿寻察觉出阿辞的神色也有些不对劲,于是只能去问瑞羽,可是问出来的结果还是一样的。
当太阳光透过树影绿叶泼在李盛年脸上的时候,他悠悠睁开眼睛。
“小辞哥,他醒了。”
阿辞切了一声,随后只听得乌瑰出来说道:“别闹别扭了,他能够醒过来也实属不易。”
阿辞瞪了眼乌瑰,他才堪堪将脑袋给缩了些回去。
移眼时,就瞧见李盛年正平静地看着自己。
她不免觉得有些晦气,阿寻这时候问道:“李大人?感觉怎么样?”
他身上的伤被瑞羽包扎了起来,看上去严重极了,但是更加严重的是瑞羽和阿辞现在微妙的关系。
瑞羽这时对阿辞说:“你看。”
阿辞撇眼过去,只见他将一封信给拿出来。
她问:“什么东西?”
瑞羽:“你看看就知道了。”
她有些不悦,接过拆开后,上面的字都是用灵力来写的,瑞羽挥手间,那张纸上的字竟然飘忽出现。
上面的字很简单:青柳镇,阿辞。
阿辞把玩着纸:“哪儿来的?”
瑞羽答道:“他身上搜出来的。”
“泡了那么久的水怎么可能还会如此干燥,莫不是你自己伪造的吧?”
瑞羽:“这纸不简单。”
阿辞开始不耐起来,看了看那纸片。
这纸居然是个灵器。
阿辞却将纸丢给瑞羽:“那又如何?”
李盛年设计让易骆假死,随后自己‘死后’吞并自己的势力,给自己造势,还真是难为了他,下了那么大的一步棋。
这时李盛年喑哑着声音说道:“你们......是谁?”
阿辞一愣,看了眼李盛年,瑞羽则是神色如常。
阿寻悄声道:“他是不是得了失忆症?”
乌瑰抱着手:“天呐,这人还真是福大命大,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居然第二天就醒过来了。”
阿辞有些无语,怀疑他是装的,于是没好气地说道:“哎,你别给老子装,醒了就自己离开,我们没工夫照顾你。”
李盛年攒眉带着几分疑惑看着他。
“你.....是谁?是....你,,救了我?”
阿辞正要拒绝,瑞羽率先一步说道:“你不记得了么?”随后他将那张纸放在李盛年面前,然后问,“你是不是要找他?”
阿辞本不想关心,但是见到李盛年一脸茫然的样子,突然间来了兴致,计上心头。
李盛年看着那张有着他的字迹的纸张,开始拼命回想。
“这是.....我写的?”
阿辞这时立即掐着他的脉,脉象杂乱无章,她问道:“你知道你自己是谁么?”
李盛年摇摇头,目光澄澈。
阿辞嘴角扬起笑意,看到这个笑容的乌瑰再次为李盛年祈祷。
“你叫李盛年,我是你的主人,阿辞。”
李盛年一愣,明显不信,甚至带着几分明显的质疑,他果然开口问道:“怎么可能?”
阿辞:“怎么不可能?你自己写的,青柳镇,阿辞。”他拍了拍胸脯,“我就是。”
李盛年攒眉问:“你,是我的主人?”
阿辞:“当然。”
瑞羽和阿寻相视一眼,各自的情绪都开始不言而喻。
这厮趁火打劫的本事还真是.......
瑞羽看着阿辞,不过也幸亏昨夜的那一缕灵力,否则这李盛年恐怕根本撑不到自己发现他的时候。
看来阿辞是真的想要去救他。
只听的李盛年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可能是忘了,可是我不蠢。”
阿辞一愣,微微眯眼,笑容缓缓收起,这厮还真是.....精的很。
李盛年环视了遍周围的人,然后问阿辞:“他们也是你的仆人?”
阿辞啧了声,开始胡编乱造:“说什么仆人,你忘记了,你最讨厌这个词了,他们是我的家人,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