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竹儿闻言眉毛一竖:“那也总比你待在城里没法跟着有用。”
许灵曦眼见自己没出力说不上话,直接拿出王炸:“这万一受伤严重,回去还怎么和我成婚......”
牧温言暗叫不妙!一手牵一个就准备和稀泥。
萧竹儿一听更来气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嘛这不是?
“成个婚怎么了,先来后到的道理你不知?也不知道给我敬个茶。”萧竹儿不遑多让。
牧温言眼见着拦不住了,直接施展牧式表演法则,身形一晃就要倒地:“伤口有些疼,头晕......”
许灵曦不知道具体伤到哪儿了,急忙扶住牧温言:“你......我去叫医师。”
说着就要出去,牧温言一把拦住:“没事儿没事,就是该换药了。”
萧竹儿都懒得戳破这拙劣的演技,不过说到底还是心疼自家男人,对许灵曦说:“我要给他换药,你若是帮忙就留下,不会帮忙就去给他准备点吃食。”
受伤了要静养,自然不会再去吃什么接风宴,都是让后厨单独做一些送来。
许灵曦感觉自己要是被支走了那不就变相承认自己做小了嘛:“你给他换药我有何见不得,我又不是不通武艺医术的女子。”
牧温言见好歹拉开,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直接坐下,敞开衣襟,把受伤最严重的胸口露出来,伤口不深但是很长,所以包扎起来几乎把上半身围了个遍,看着比较吓人。
“嘶,你作甚了这是?跟熊打架了不成?”许灵曦被吓一跳。
牧温言抬起手来让萧竹儿解绷带,笑着说道:“跟熊打架倒不至于这个样......”
萧竹儿看牧温言衣服只是敞开,没脱掉,上药缠绷带肯定麻烦,便直接把牧温言的上衣彻底扒掉:“害羞个什么劲。”
许灵曦看着其他女人这么占自己男人便宜顿时有些不高兴:“啐,你一个女孩子家扒男人衣服怎么这么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