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卿的情况要好很多,只是有些脱力。
“老东西,还挺硬挺。”
破千州长出了口气:“年纪大了,本不想耗费精气对付你们,不过你俩确实有几分实力,大凉这么多年,藏龙卧虎啊......”
说完,破千州一把扯掉束发,原本低调的持刀变成了架在胳膊上的刀法起手式。
“是北戎的狂风刀法。”宁安卿闯荡江湖已久,一眼看出这是北戎多年前被禁修的刀法。
此刀法对武夫身体伤害极大,只攻不防,每一刀都是大开大合,而且一旦伤到敌人,伤口一般都非常深,会流血不止。北戎在之前的和平年代里,把此刀法打入冷宫,也很大程度避免了江湖和朝廷的火拼惨案。
只是没想到,三十年前的刀法,本该渐渐失传,但是破千州竟然还留了一手。
“好眼力,这是老夫当年深得陛下信任,从文牍库里学来的绝版,这么多年一直不曾面敌,今日就拿你们二人祭刀。”
“有把握吗?”牧温言见到破千州这老东西开始拼命了,觉得自己和宁安卿没必要豁出去。
“撑一炷香。”宁安卿用只有两人能听清楚的声音突然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