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不清楚,只知道丁三刀闭门谢客,连悼念都免掉了。”宁安卿说道。
“这就有些反常了,丁三刀对这个堂弟还是很偏袒的,不声不响的死掉,还闭门谢客......”
事出反常必有妖,牧温言当即看着舆图:“丁遥死在家中,他家离禁军驻扎地很近,敢如此猖狂在禁军不远处把禁军统领杀掉的人,恐怕也只会是朝堂里的人了,而且最大的可能是皇帝的人,毕竟有这份胆识和杀人能力的,皇城里只有......”
就当牧温言想下定这个结论时,猛地意识到自己也被带入一个误区,谁说在皇城能悄无声息杀人的只会是皇帝。
更何况自家的禁军统领。
“宰相。”宁安卿吐出两个字。
在京城,除了皇帝之外,也就宰相的能力能够一手遮天了,而且禁军跟宰相不是直属关系,动手也有理由。
“后半夜我去王谒家看看,难不成这狗东西祸害完百姓,还要祸害朝堂。”牧温言骂道。
......
入夜,牧温言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怀中依旧是紧贴着他的宁安卿, 两人已经熟悉到牧温言拍拍床,宁安卿就知道要靠近过来睡的地步,只是两人谁都没有主动开口提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