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牧温言轻手轻脚打开房门走到庭院里,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又轻轻捶了捶后背。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尤其是宁安卿,大仇得报后,彻底和过去告别,在自己人面前丝毫不隐藏本性,加之功力深厚,昨晚骑大马差点把床弄塌了。
牧温言吩咐后厨开始给几女准备早饭,自己换了一身低调的素袍出门上街。
八卦门的事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最差不过是西凉铁骑马踏南荒,平了这个八卦门。
清早的街上,贩夫走卒已经开始了一天的活计,北方的街面上随处可见的武夫卖艺,在水乡这边很罕见。
南方崇文比尚武更加突出,更多的是诗文的传颂和比拼,牧温言不太懂这些,只是坐在一处茶馆,身边放着扁担,装作等货物的脚力伙计。
八卦门的门徒并不少,但是在大街上贸然动手担心打草惊蛇,牧温言四下窥探,终于找到一个身材有些瘦弱的八卦门的门徒拐进了一条小胡同。
牧温言拿起扁担,慢悠悠地跟进了胡同。
那名伙计进入胡同后,把提着的东西放到了一个大户的后门,和管家打过招呼后,提着空扁担就要离开。
牧温言在房檐后观察着,发现都是些正常的交易,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但是抱着宁可错杀不能放过的心态,牧温言还是出手了,手中握着一个弹丸,掷向那名门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