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一直都不给说法!”
“殿下,我父也是死在了草原上………
可是县里面的小吏却死活不承认,并且这么多年每年都收我爹的人头税!”
朱见深话刚说完,周围围观的老百姓个个神情激动,一个个的趴倒在地恳求朱见深为他们做主。
看着不停拜倒的人群,
朱见深气的牙痒痒,一把抓起昌平知县高峰的脖领说到:
“来,给本殿下解释一下,
朝廷拨下来的烧埋银和丧葬费究竟去哪里了!”
“我…………我………老夫不知……”
昌平知县高峰张嘴想辩解什么,
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辩解不了,
最后强撑着硬气把头偏向一边不再回答!
“衅种!”
朱见深见到刚才大言不惭的昌平知县高峰现在却开始装死,
气的大骂一声,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可是昌平知县高峰依然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贪墨烧埋银之事是大事,
一个弄不好外面聚集的老百姓就能把他生吃了,
昌平知县高峰就算是打死也不敢说出内情的。
“死不认账是吧,
本殿下有的是法子治你!”
见到昌平知县高峰高峰死不认账,
朱见深也没生气,
一脚把高峰踹翻在地,
转头盯向了另外一个人,
“你叫什么,被贪墨的烧埋银究竟去哪里了!”
被朱见深叫到的那个人瞬间被吓得浑身颤抖起来,
哆哆嗦嗦的说道:
“回禀殿下,
小的杨超任昌平县典史,
殿下所讲之事,小的并不知情!”
典史杨超颤颤巍巍的说道,脑袋拼命的在地上磕着,乞求朱见深能饶他一条性命。
“典史杨超?
那也就是说跑到村子里面欺压战死将士的遗孀的流氓,就是你指使的喽!”
朱见深听到杨超这个名字,瞬间想起来了。
典史杨超没想到朱见深竟然能知晓这些事情,
瞬间眼神变得惊恐起来,
连忙站起来想要逃跑,
但是他的动作哪有子弹快,
朱见深在他起身的一瞬间就逃出了沙漠之鹰,对着他的大腿就扣动了扳机。
“嘭~”
一声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