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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强词夺理。”电话那边,安室透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不这么说他怎么能放我离开。”黑木仁冷静的说道:“更何况我觉得我也没说错什么。”
“你敢说你为了卧底没有杀过无辜之人吗?”
安室透罕见的沉默了,黑木仁知道自己这一刀扎得有点狠,立刻转移话题:“组织那边都清理干净了?”
“啧。”安室透嫌弃了一声,“你也就能使唤我了。”怎么不见黑木仁去叫琴酒当这个保姆啊!
“我是研二的弟弟,阿落同样也是。”黑木仁笑得狡诈,“拜托你当然是最好的。”
“那可不一样。”安室透没好气道:“不说了,你快到了吧?”
“嗯。”
“……”安室透顿了一下,“要活着啊。”
“我会的。”
黑木仁过了门禁走进督查部,还没等适应里面的黑暗,便被人从四面八方拿下了。
“很疼的。”他龇牙咧嘴,肩膀上的伤口崩裂,血腥味瞬间弥漫在房间中。
“你还敢回来啊,波特。”狂傲的声音从黑木仁头顶响起,接着他便感受到腹部一股剧痛,一个失力,被人按压在地上。
“这是组织,我又没犯事,为什么不敢回来。”黑木仁勉强压下痛呼,嘴角勾起狞笑:“皮斯克,你对我动手,可想好后果了?”
“朗姆下令不得擅自对七宗罪进行追捕,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违抗命令,可以视为背叛。”皮斯克拿出早就想好的说辞。
“我背叛组织?”黑木仁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琴酒要是知道我背叛组织,还有你什么事,早就在我踏进组织范围的那一刻就将我处决了。”
“一丘之貉……”
“皮斯克,我劝你谨慎说话。”黑木仁声音骤然冷了下来,“你要知道污蔑一位干部,就是朗姆也救不了你。”
皮斯克脸上的愤恨快要溢出,他狠狠的朝着黑木仁受伤的肩膀踩去,用力的碾压。听着对方强忍着的痛呼,这才感到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