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大着胆子对叶仲文说,药物依赖不好,于是时不时给他煮一些安神汤水。
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他服药入睡了。
看着抽屉里的药瓶,她心中不禁沉了沉。
第二天沈棠起了个大早。
她用药材做成药包,再配以猪心和瘦肉炖汤。
“少夫人,您这么早呀。”刘婶说。
“刘婶,这个汤请你帮我看一下火。等会儿好了可以拿到早餐桌上。”沈棠叮嘱,“最重要的一点......”
“我知道,别提是您做的嘛。”刘婶主动表示。
沈棠笑着点头:“我有一些安神汤的汤谱,我晚上回来拿给你。麻烦你隔一天炖一次。”
“不麻烦,交给我就好。”刘婶点头,想起来,“对了,少爷咳嗽好些了吗?”
昨夜,她被叶仲文的咳嗽声惊醒好几次。
还有几次,叶仲文在浴室里咳,似是不想吵到她极力压着音量。
她赶着去上班,让刘婶拿了两个罗汉果给自己。
她带去king,中午在茶水间用微波炉加工了一个罗汉果蜂蜜茶。
趁着休息时间,她送去给马克。
见周晓拎着汤桶先一步推门进去总经理办公室,她当即扭头,却迎面遇上马克。
“夫人。”马克笑着小跑过来,“您怎么来了?”
沈棠张望四周,确定没人才说:“不是说好,在King不叫我夫人的吗?”
“没事,这里不会有人轻易过来。”
“周晓刚才进去了。”
马克:“......”
“这是止咳的,你拿进去给他,看着他喝完。”沈棠匆匆交代就想走。
马克摇头不接茶杯,拦住她:“夫人,该走的不是你。”
沈棠看着马克认真的神情,转身看着那紧闭的办公室大门,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勇气。
“我不能再逃了。”她暗暗说。
“就是,您凭什么给那种人腾位子。您就该进去把她撵走,把少爷抢回来。”马克义愤填膺。
“我不撵走她。”沈棠却是情绪平静,“我要真正做到心如止水。”
“止......水.....?”马克自问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