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仲文眸光沉下去:“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棠目光凌厉地看过去:“叶仲文,请你听好。我的事,你没资格管。以后就不必再开尊口了。玉枕的人情,当我欠你的,需要我还的时候说一声。”
叶仲文眼神更沉:“我不是要插手你的事,只是不希望你再受到伤害。玉枕的人情也不用你还,是我心甘情愿给你。”
沈棠站起身来:“人情就是人情,你不要不代表我就能心安理得接受。你总会需要用到我的时候,到时候别客气。”
说着顿了顿,眼神毫不留情地看着他,“你刚才那番话和好意,我理解,但永远不接受。请不要再一副为我好的姿态,你要永远记得这世上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人就是你。”
叶仲文没有说话,眼底已然翻起腥风血雨。
“强大如叶仲文你这样的人,有护过我吗?最后......护住我了吗?”沈棠冷冷地笑,失望地看上他一眼。
两人四目相对,往事就似昨天才发生般惨烈。
沈棠深呼吸一口气:“现在的我,不需要任何人保护,收回你这可悲的大男子英雄主义。我如果喜欢华东来,刀山火海我也愿意去闯。以前的沈棠是这样,现在的沈棠也是这样。我不会因为男人要死要活,不用你瞎操心来拯救我。”说完,拿上玉枕扭头而去。
叶仲文承认,他没有护过,最后也没有护住。
沈棠这把刀插得正中他心脏,刀尖一点一点地慢慢刺穿皮肤慢慢折磨,这种滋味生不如死。
车上,沈棠坐在后座。
她怀里抱着玉枕,眼神呆滞。
刺了叶仲文,她也刺了自己。
司机问她是不是回公司。
她这才回过神来,说回公司。
深夜。
华东来忙了一个白天,很是疲惫地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