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徐陵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戏谑道:“还不是因为前年你与鱼恩联手,将他们的宗教领袖瓦雷纳阴成重伤,让他们失去了精神支柱。”
李烨闻言,连忙辩解道:“那怎能说是‘阴’呢?分明是瓦雷纳欲行刺于我,反被我与鱼恩所伤,此乃他咎由自取。若非众多拜火教高手的舍身掩护,他都别想逃走。我们早已取其性命。”
徐陵沉吟片刻,分析道:“或许瓦雷纳已因伤重不治而亡,此番征战,突厥人的士气与狂热确实大不如前。”
李烨点头赞同道:“确有可能。那一战,我先是剑穿其腹,后又有鱼恩的九幽阴冥爪补上一击,他即便不死,也定是重伤难愈。只可惜,当时是两军交锋,未能与他一对一较量,实为憾事。”
徐陵闻言,话中带刺道:“你还是省省吧,若让两位王妃知晓你以身涉险,恐怕比与瓦雷纳一战更为凶险。”
李烨轻笑,调侃徐陵道:“你还是多担心自己吧,未能按时返回晋阳,错过了孩子的诞生,看你怎么向纳兰交待。”
徐陵闻言,面露苦笑,而李烨则是一脸得意。
周围将领虽强忍笑意,但眼中的笑意却难以掩饰,气氛一时变得轻松。
随后,李烨下达命令道:“薛俨,速速集结兵马,我们返回晋阳,以免让我们的徐大军师在夫人面前失了颜面。”
身为李烨亲卫军统领的薛俨,声音洪亮地回应:“遵命!”
数日后,洛阳宣政殿内庄严肃穆,大汉皇帝李裕正与满朝文武共商国事。
新任兵部尚书的王玄,声如洪钟地禀报:“陛下,晋王殿下自北疆传来捷报,振奋人心。”
李裕闻言,面露喜色,急切道:“快细细道来。”
王玄遵旨,详细禀告:“晋王殿下承蒙陛下天恩,不负众望,已成功攻克东突厥王庭于都斤山,迫使东突厥可汗莫特仓皇北遁。晋王不日即将凯旋太原。”
李裕闻言,龙颜大悦,笑道:“朕这三弟,果然从未让朕失望。此番他又欲求何赏?莫非又是要求赐府邸一座?他这府邸,可是遍布我大汉各地了。”
提及此事,众臣皆知,李烨每回凯旋,必向圣上请赏,而所求之物,皆是宽敞气派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