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的轻描淡写。
郑源脑子快,冷哼,“是你感冒了?还是感冒的另有其人?”
“你找我,有事?”
厉城渊挺没耐性的。
郑源瞧着客厅里正看胎教动画片的宴月亮,叹口气,“城渊,别做对不起月亮的事,这五年,阮柠是个什么东西,你还看不清楚吗?更何况,人家都结婚了,还一家三口!”
一段录音,从郑源随身携带,二十四小时开机的录音笔里播放出来。
砰!
录音笔被摔碎了。
厉城渊沉着脸,一走了之,连宴月亮都没能把人留下来。
小姑娘缩在门口,默默掉眼泪。
郑源长叹一口气,走过去,拍着她软软绵绵的小香肩,安慰,“月亮,城渊是你的,就算是为了腹中孩子的未来,这个男人,你也得牢牢抓住了,知道吗?”
轰隆!
轰隆隆——
前一秒不见风云的天,在快入夜的时候,被几道狰狞的闪电,撕破那惬意的晚霞。
暴雨来袭。
阮柠从药店回来,知道楼上的总统套里,一男一女,巴不得黏在床上,哪怕什么都不做,也想将彼此融入体内。
一楼咖啡厅里。
吃了药,缓了一茬,等药劲儿上来,小肚子不疼了,她倒是觉得有些闲极无聊。
又不能回房睡觉。
脑袋在药物的作用下,晕乎乎的。
凑巧,咖啡厅的老板娘见外面下着暴雨,便想临时开个温馨的小舞会,大家放松放松。
却少了个弹钢琴的。
阮柠起身,坐到钢琴椅上。
暖光照射下来,笼在身上,溢出一圈圈毛茸茸的光晕,让那原本就美好多姿的身材,此刻更显不真实的仙气缭绕。
她想,我真的好冷,好冷。
五年了,从未有一时一刻温暖过的。
所以,就坐在这,弹一曲,暖和暖和吧。
就暖和一点点。
一点点……
昏眩的头脑,让阮柠自己都没察觉到,她皮肤正愈发滚烫,喉咙干涩疼痛。
黑白钢琴键好像自己会跳动。
她稀里糊涂的,就弹了一首《婚礼进行曲》。
呕!
烧的厉害了。
阮柠趴在自己的腿上,干呕的翻天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