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魏啊,网上都说你和妻子恩爱非常,今日一见,还真不是弄虚作假呀!”
一六十多岁的老头,个子不高,可身材看起来是常年健身,没有任何多余赘肉的。
他拿着一杯黑方,言笑晏晏,姿态非常得体。
魏讯揽着阮柠的肩膀,客气道:“陈老您真是谬赞,今儿个,原本我和厉总是商量好的,都带着家属一起,只可惜,厉夫人出了一些小状况,临时来不了了。”
真讽刺!
阮柠双拳紧握,尽可能忽略那一双从侧面而来,狠狠扎在她身上的冰冷目光。
“哎!门口的事,我们几个老哥们都听说了,厉总啊,妻子年纪轻,偶尔犯点错,都是人之常情,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这位陈老果然人中龙凤,几十年的上位者工作经验,早已将人打磨的如鹅卵石一般圆滑。
厉城渊从小沙发上起身,拿着球杆和巧粉,走到台球桌旁。
他跟陈老说笑,“陈老既然知道我心情不好,不如咱们打一局,开心开心?”
“不行不行,人老咯,还是你们小年轻玩,小魏啊,你来试一试?”
陈老一口气,喝光杯中的烈性洋酒。
魏讯笑了笑,推了阮柠一把,“你去陪陪厉总?”
“好啊,不过……”阮柠强迫自己,微笑面具戴牢,只为护住被藏起来的母亲。
她在魏讯面前,从来都是别无选择!
陈老调侃,“不过什么?像魏夫人这样的人间仙女,怕是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你的条件吧?”
哈哈哈——
男人无论活到多大岁数,这些黄色基调的笑话,总能游刃有余。
阮柠在芬兰就见惯不怪了。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红唇轻启,一饮而尽。
酒精让原本就冰冷的身体,此刻感觉到更加森寒麻木!
阮柠微笑,“陈老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客气,这万事万物,‘赌’就一个字,结果却是有输有赢,输的呢,甘愿受罚,赢得呢,也不能空手而归,您说对吗?”
此话一出,一整个偌大的台球室,安静了几秒。
女人被打磨成这副样子,也算是摔碎了骨头,一块一块混着血,再给自己拼回去的。
陈老竖了大拇指,收了玩味,直言,“魏夫人好魄力,我喜欢!不如这样,今天呢,魏总和厉总来,都是希望我们几个老哥们一起,去给他们做主板顾问。”
盛源要上科创板。
逊克放弃了纳斯达克,盯上了沪深两市。
按理说,盛源和逊克没什么矛盾和冲突,他们各玩各的,互不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