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想,我……”
阮柠直接拒绝。
红姐打断她,斜睨一眼顾北,话匣子就开了,“别这么着急sayno啊,我有一弟弟,和我年龄差不多,爸爸是数学家,妈妈是心理学家,在新加坡资产过百亿,单身未婚,这条件,要不要试一试?”
“红姐!”
顾北看着是想阻止她胡说八道。
但行动上,基本没什么力度,还给人一种挺期待阮柠答案的感觉。
阮柠有点尴尬,耳根红红的,像害羞。
可事实却是,如今的自己,早就失去与一群人有说有笑的本能和从容了。
她非常不自在,又不想让老友重逢的喜悦被大打折扣!
倒是顾北站出来,将阮柠从人堆里一扯,带到身边,微笑,“行了,会议要开始了,都各就各位,小心被老师看到你们不务正业,再被赶回新加坡!”
“哼,北哥,你一个已婚男士,怎么还像以前一样,那么护着阮姐啊?”
胖胖看热闹不怕事大。
红姐打配合,“人家旧情难忘呗,顾舔狗?哈哈哈……”
一群人,吵吵闹闹的回了前排。
阮柠推开顾北的庇护,道了声谢,避嫌,“师哥,我还是坐到后面去比较好。”
说完,人就要走。
顾北却拉住她胳膊,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红姐的那位弟弟,你真不想见一面?”
“不了,像我这样的,别连累人家。”
阮柠苦笑一声,离开。
只是还没找到空着的座位。
厉城渊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看一眼,直接挂断。
再打。
再挂断!
来来回回七八次。
他许是忍无可忍,才发了一条微信:【阮柠,然然的抚养权,你还想不想要了?】
好熟悉的威胁!
阮柠无奈,回复一条:【一楼楼梯间,我只给你十分钟。】
等她过去时,厉城渊居然早早就等在了那里。
空气中的尼古丁气息,浓烈的,仿佛这个男人在这里抽了一世纪的烟,特呛人!
此刻,他冷白肤色的手指,还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烟头。
窗外被乌云遮盖住一半的阳光,散发出微弱的光线,穿透玻璃,折射在厉城渊身上。
莫名的,这个一向脚踩云端的王者。
怎会给人一种颓废落寞之感?
阮柠蹙眉,走过去,打开窗户,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