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两人有故事?那自己是什么第三者?后来者居上?
把人放进车里,他从西装口袋拿出一块方巾,温柔的擦拭着她额间的细汗。
阮棉棉心里隔音着,身子往靠背上靠,刚好碰到了她的后脑勺,鼓起一个大包,嘶了一声,腹诽:该!没事惹人家白月光干什么,对自己的定位没有点B数。
引鹤把她按进怀里,查看她的后脑勺幸好没有破,只是鼓起一个大包,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去医院!”
“好的引总!”
阮棉棉从他怀里挣脱,傲气说:“回家。”
郭敬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感觉只要一点火星就能将气氛点爆,方向盘的手,有些无措,一时不知道该听谁的。
引鹤看她的态度坚决,妥协道:“回家!”
“好的引总!”
一路上阮棉棉侧目落在窗外,质问自己不是说好的走肾不走心吗?这算怎么回事,听到苏雨萌的话,心就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痛。
毕竟睡了那么多次的人,人帅活好,有一点占有欲很正常。
这是她的自我洗脑。
引鹤看着她,像个委屈的小媳妇,心里暗爽:这就吃上醋了。
他的下属在,他也放不下身段去哄她等回了家在说。
郭敬把人送到家,回到车里,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驱车回了公司。
阮棉棉换了鞋子,把自己丢进沙发,拿了一包柠檬味的薯片啃了起来。
“先处理一下头”引鹤拿来医药箱,温柔的说道。
“不用,没事,睡一觉就好了。”阮棉棉没有看他,怕被他英俊的外表电死。
引鹤也好脾气的坐在她旁边,把人搂进怀里,她挣脱,他在抱紧,直到无路可退,阮棉棉才老老实实地靠在他怀里。
“我跟她除了除了学术交流,私底下从未说过一句话,她那样说就是为了气你!”引鹤耐着性子跟她接受。
他一直信奉的就是行动大于一切,他从来不屑解释,脾气比钢还硬,但面对自己媳妇,该哄还是得哄。
阮棉棉手里的薯片留在空中,定格几秒后,才喂进嘴里。
柠檬味的薯片甜到发腻。
软身靠在他怀里,嘴上还想争面子,小声嘟囔着:“我可大度了,你何必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