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诅咒体一下子多了很多,该是个不眠夜了。”安提说了下刚刚外面的情况。
“说起来我也好像有种不好的感觉。”聂虹附和道。
“那种感觉大概就是随时有可能被诅咒的感觉,萨芬说过信者对这类东西确实会很敏感。不过格罗斯镇的诅咒,你只要不直接死在这里或是被挖掉眼睛,那影响便不大。”
聂虹汗颜:“话是这么说但还是没什么安全感。”
“这种地方还需要什么安全感呢?”安提反问了一句,聂虹无话可说。
这时,一个这些镇民中看起来最高大的男子试探着探头道:“请问,二位是来镇子上做什么的,如果有能帮到的,我们可以尽量帮忙。”
安提和聂虹看去,有些意外。
“你们想要什么报酬?”安提直白地反问。
“……我们想要逃出去。”男子看了一眼屋里的镇民。
这批人里,女人和年纪不大的孩童居多,还有一个缩在角落的老人,大多骨瘦嶙峋,看着弱不禁风。
他们的状态让聂虹毫不怀疑这些人随时都可能倒下,一蹶不起。
“你们这情况下山的路可能都要走死好几个,刚刚没被我吓死也算你们命大。”安提口无遮拦地说道。
你也知道你其实对普通人来说很吓人啊?
聂虹压抑住了吐槽的欲望,然后连忙对镇民们转移话题:“我们是来找一个……银质吊坠的,可能在那些邪教徒的手里。抱歉,虽然描述得有点模糊,但是如果谁有消息的话真的拜托了!”
说实话,他不抱希望。还是那句话,想在一个镇子里找一条吊坠实在是太难了。
“那些邪教徒手上的银质吊坠,是吗……”忽然,角落里的老人虚弱地出声道。
聂虹和安提同时转头看去。
“老先生你知道吗?!”聂虹有些激动,如果真的有线索的话,那可着实是个大惊喜。
“那个吊坠我见过,但应该……已经不在宗教人的手上了,拿着银质吊坠的宗教人把它赏赐给了埃里克。”老人的声音断断续续,越说越微弱,不靠近很难听得清楚。
“埃里克是谁?”聂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