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坊间私语,旁边的林绾绾听着,一双柳叶眉早就蹙成了一团,身后的婢女早已知晓她的心事,不由悄声道,“小姐,莫不是陈恪公子在西疆出了什么事?”
林绾绾看着兵将离开的方向,虽然没有说话,却是忧心不已。
国公府内,香气怡人的闺房里,陈娇娇正坐在窗边有一针没一针的绣着绣绷上的海棠。
窗外是一树雪白的杏花,花叶繁盛,衬着窗前一身霞碧色笼纱的陈娇娇越发娇美娴静,国色天香。
婢女玉兰在屋外踌躇了好一会儿,这才捧着个木匣子进来。
陈娇娇手上的海棠才绣了一半,隐隐露出几分娇媚颜色,玉兰垂着头,瓮声瓮气的道。
“小姐。”
玉兰这一声唤的突兀,陈娇娇本不喜这些俗气的女红,正心烦意乱间,绣花针恰恰错了针脚一下扎进指尖里。
指尖渗出的血滴瞬间沾染在了绣布上,陈娇娇放下绷布,有些恼怒的拧起秀眉呵斥道,“这么突兀的进来,你是想吓死谁?”
玉兰连忙解释道,“不是的,小姐,奴婢不是有意的,是国公爷让奴婢给小姐送东西过来,说,说是陈恪少爷从西疆捎回来的。”
闻言,陈娇娇转过身来,这才发现玉兰的眼睛红肿着,明显是刚刚哭过,不由越发嫌恶起来。
“好端端的你哭什么?是还嫌我这几天还不够晦气么?”
想到前两天商乐才以赏花为由邀了几位贵女进宫,席间又说什么要观赏各位小姐的女红,陈娇娇生的骄傲,自小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