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晚戳了戳涂夭夭:“前面那个黑衣服的男的怎么不见了。”
许是其他人看开庭都是凭着看戏的眼光去看待的,又或许是被告或者原告的亲戚朋友。场上还是有些许混乱,但是前面那个男人,一直坐在前面一动不动。还是他走了之后,林知晚才留意到前面少了个人。
“是嘛?我怎么没注意?”涂夭夭回应了一句话:“我刚刚都是看着第一排,师查南她妈,果然和他儿子一样没有一点涵养。我都数不清她在那里吐了多少次痰了。”
林知晚抬了抬眼皮,诧异道:“你居然观察那么仔细?”
“哪有啊,是那个女的。”涂夭夭准备伸手指向前面的女人,但转念一想还是不好,而是偏过头和林知晚窃窃私语。
“我去师查南她们家吃过饭,那时候师查南出国了。我一进去她妈就带着一种很嫌弃的眼神看着涂夭夭,还问我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做着不入流的工作。后面我说是她就再也没用过正眼看过我。”
涂夭夭继续说:“那时候我都气炸了,差点把桌子掀了和她干架。但后来艾蓓果阻止我了,说她妈妈从乡下来了,以后也不会干涉她们的生活。只不过是偶尔进城看看她们。而且师查南还专门给我道歉了,后来我就算了。”
“我去,她妈也不是什么好惹的。”林知晚总结道。
涂夭夭瞥了她一眼:“其实师查南和艾蓓果的妈还是挺像的,都是吸血。还有师查南他爸,你猜猜他爸爸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
“这个也是艾蓓果偷偷和我说的,你别和别人说啊。”涂夭夭偷偷摸摸地凑过去,和林知晚贴着耳朵说:“吸那个死的,因为没钱跳楼自杀。”
!!!
“我去。”林知晚瞪圆了眼睛,现在已经不能用诧异来表达她此时此刻内心的想法了:“这么厉害?”
艾蓓果点了点头,没有回复但所表达的事情却还是溢于言表。
“好了好了,听法官怎么决断吧。”艾蓓果指了指前面的法官:“我心里老是发毛,感觉这个案子已经不能普通的法官裁决了。”
林知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是这一次要是曝光了他的行径,不关起来都要被拘留审查。他就等着吃牢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