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喘息甚至都染上了糜颓
宋执梳只能无力地揽上他的脖子,这让男人更为愉悦,他开始弹奏美妙舒缓的乐章,天地都黯然失色的温柔与热烈,他却毫无隐瞒地倾献。
还是倒在了他的怀里
宋执梳两腮绯红,怒气冲冲地怒视着男人那焕发光彩的脸,支支吾吾了好久也没说的出来一句重话。
反而是云寄,毫无羞涩之感,他静静地抵着小姑娘的额头,沙哑道:“阿梳真的很乖。”
乖得他都无法自持。
乖你妈呢。
宋执梳一直以为这个世界她是主攻地位,所以她的背一直挺着,生怕自己的小弱鸡哪一天就因为自己一时疏忽嗝屁了,就在刚才,她还在为自己的战略胜利而沾沾自喜时,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的主攻地位已经被某个面色无辜的男人抢了去,他甚至没有觉得一点愧疚,还是用那一如既往的温情
“阿梳,再吻吻我。”
得寸进尺
宋执梳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咬牙切齿地盯着那张足以让人魂牵梦绕的脸,冷笑一声:“我倒是想不到,你还挺会装。”
她的一世英名都毁在云寄身上了。
自己的主导地位非常不利,宋执梳觉得很有必要扭头就走,然后就可以找回自己的场子。
狼再怎么弱再怎么温和也不可能让到了嘴边的誓死不从的兔子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