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居然这么狠毒!!
宋执梳愤恨地睁眼,美眸喷火地看向了自己的膝盖,却只能看见惊玹单膝下跪,一丝不苟地查看她的伤口,不过眉尖却是皱得越发紧,牵连着苍白的玉额都生动。
可他敷药的动作温柔细致,像极了秋水断波,反跃出了道道顺柔的爱砾,再也挑不出半重的冷情与寒幽。
在察觉到宋执梳被痛得惊颤连连时,惊玹禁不住地抿唇,又有了想要捶树的冲动。
他把小雌性弄疼了
不过惊玹面上永远同枯井般经古无波,看不出什么渗骨嵌脏的偏执感。
宋执梳忽然有种似真似幻的恍惚错觉。他们初见时,也是这般场面。可是总有什么是不一样的,比如抽了新芽的枯木,比如逢了酣畅暴雨的夏漠,比如吻了春景的冬冰。
她轻叹,不禁出声调笑道:“你是想要我死得体面点?”
哪知道,任打任骂的惊玹听她这话身形一顿,紧接着就颤着眼睫掀起一串蝶羽看她,忽而道:“不能。”
“不能死。”
“别…别死。”
沉降却又镌刻着上古神卷的低喃
“我不是来杀你的,”惊玹就像开了话匣子,说话是他一贯的风轻云淡与沉稳,可总是不可避免地泄露出笨拙与慌乱:“我想看看你,我想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