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文见状,连忙拱手说:“谢兄莫要生气,我也是未雨绸缪,不能掉以轻心。”
袁振看看王世文, 又看看谢晋,最后看向周瑾,“周兄,你说如何定夺?”
周瑾抬头看向外面鹅毛大雪,不一会儿就在地上铺上厚厚的一层。
“我不仅要让这些人抗灾,更要让这些有家人的劳改回家,不戴镣铐。”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大人不可!”
王世文急忙说:“一旦这些人离开,而且还是不戴镣铐,他们逃跑了,咱们去哪里追?万一他们又作恶,杀人放火,这又该怎么办?”
“总之,我不相信这些人能够改好,坏种就是坏种,永远都是坏种。周兄,你要是一意孤行,那你写保证,出事,是你一人而为,跟我等没关系。否则,那王某只能上报朝廷了。”
周瑾看向其他三人,“你们都是这样想的?”
谢晋犹豫,“不戴镣铐放回家,太冒险了。”
袁振犹豫片刻,想到家里父亲和二哥的交代,当即表示,“周兄,我赞成。”
“袁振,你也跟着胡闹?”王世文怒目而视。
袁振一把扯着王世文走到门口,“你看看外面的大雪,才一会儿,就已经半尺厚。一天能下两尺厚,没有男人,那些老弱妇孺,活不成。”
“与其这样,不如发动更多的人一起救灾。其中不乏有人想要逃跑,但我相信有更多的人愿意留下来保护家人。”
周瑾听到这话,深以为然,“正是如此!这个保证我来写,如果有事,我一力承担。”
谢晋咬牙,“算我谢某一份。”
袁振点头,“也算我一份!”
“你们…… 你们都疯了,疯了!”王世文大叫,面色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