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文虽然没有说自己的名字,但沉画还是猜到是他,这个时间他应该和他的新婚妻子在一起,为什么会来找自己?
“在想什么?”
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后背贴上男人温热宽阔的胸膛,沉画回过神,眸底飞快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涩然。
她回头笑了笑:“没想什么。”
郁少霆挑了下眉,男人温热的大手探入她的衣服,另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一颗颗解开衬衣纽扣,全部解开,却并不脱掉。
宽大的领口滑落一些,露出她雪白细嫩的肩,在灯光下格外诱人——
他想咬。
郁少霆目光微暗:“沉秘书,现在做吗?”
沉画睫毛微微一颤,咬着唇轻轻别开视线:“去……去卧室。”
……
郁少霆当然不会听她的,第一次结束在沙发。
后来是浴缸,床、地板、阳台……
男人剧烈的喘息和心跳、羞耻的话、还有她娇媚的声音交织,充斥在房间里。
沉画在极乐中失去意识,又昏昏沉沉地醒来,继续奔赴下一场极乐。
她变成了一片叶子、一只舟、一个风筝,浑身都是飘着的。
有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要死了,有的时候又知道自己还活着……
后来,沉画实在受不了了。
她求饶,郁少霆却充耳不闻,反而更放肆。
反反复复中,沉画深刻体会到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沉画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
房间里很静,身边的位置没有男人的身影,郁少霆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