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画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才反应过来是她想得太简单了。
不管郁婉芳和白玥怎样害过她,在郁振东眼里,都是她害了他的大女儿一家。
郁振东恨她,不可能和她讲条件。
容家是她唯一能打出来的牌。
沉画深吸了口气:“你逼我和沈千文结婚,就是为了打压郁少霆,让他顺服你,对吗?”
郁振东冷冽逼人的目光充满不屑:“我只是让他明白,到底谁才是他的主人!”
他竟然用‘主人’这样的词来形容和郁少霆的关系,仿佛没把郁少霆当人,而是当养的一条狗。
连宠物狗都算不上。
沉画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也是你的儿子!这些年他为郁氏做的还不够多吗?为什么你要这样对他?”
郁少霆的头疼病、胃病,都是因为工作太拼落下的病根,可即使如此,他依然没有得到过郁振东的认可。
“我的儿子?他害少桀成为残废,连他大姐一家都害,他就是个小畜生!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把他接回来,还帮他在郁氏立足!”
郁振东布满皱纹的脸满是狰狞,格外可怕。
沉画:“是你……”
“沉小姐!”
不等她说完,郁振东便冷冷地打断她的话,眼神充满上位者的冰冷:“我怎么管我的儿子,还轮不到你来对我说三道四!你还是多考虑沈千文能活多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