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剧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烈。
沉画痛不欲生,贝齿紧咬着唇瓣,身体顺着墙边缓缓滑落。
“小画!”
容赫脸色大变,冲过去一把接住沉画,满眼焦急地道:“你又疼了吗?怎么会这样,老族长不是为你治疗了吗?”
沉画浑身抖得厉害,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苍白的手用力抓着容赫的手臂:“哥,我好疼……”
“她怎么了?”郁少池轮椅滑过来,紧张地盯着沉画。
容赫抱着沉画,朝手下大吼:“快去叫那个老族长过来!快!”
那个老族长的银针可以减轻沉画的痛苦。
“他死了。”沉画声音虚弱至极。
容赫愣住了。
沉画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她想尖叫,想嘶吼。
剧烈的疼痛让她视线开始模糊,眼前容赫的脸变成两张脸、三张脸……
容赫似乎在对她说什么,他的表情好像很害怕。
他在害怕什么?
哦,大概是她现在的样子太可怕,吓到他了吧。
沉画浑浑噩噩地想着,剧痛撕扯她的身躯,当痛苦达到临界点,一片黑暗从天而降——
沉画两眼一闭,彻底昏死过去。
“小画!醒醒!小画!”
容赫抱着沉画大吼。
沉画脸色比纸还白,任由他怎么叫喊,都没有反应。
郁少池紧紧盯着沉画:“叫那些医生来!”
另一边。
大厅里,十多个医生单独站在一边,一个个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出。
郁少霆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中的名册,声音冰冷地道:“你们都是当年容无双手下的人,有谁接触过蛊虫?”
没人回答。
郁少霆合上名册,刀子似的眼神带着杀气:“我不是很有耐心,所以你们最好老实回答,否则我就一个一个试,我相信你们不会喜欢那样的经历。”
强烈的压迫感在四周蔓延,寒意令人喘不过气的窒息。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有人开口道:“除了容无双,这些年没有人研究出蛊虫的解药。”
郁少霆正要说话,突然有些心慌,英眉狠狠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