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很担心,劝她不要冲动,等我从老家过来,可她不听,之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说着,他抱着脑袋放声哭了起来。
“我妹妹死前去见过林耀文,我质问他的时候,从他眼里看到了心虚,我才笃定他就是凶手。”
“我在他们小区徘徊踩点好几天,就是为了摸清林耀文的运动规律,我知道他猫毛过敏,我就抓了那只猫,将人引到天台上,想逼他说出犯罪过程。”
“只是没想到,他就那么摔下去了。”
沈楠枝跟同事对视了一眼,问。
“你是说,你只带了那只猫上去,别的什么都没干?”
种明点头:“那个小区把守还是比较严的,就那天晚上能溜进去已经是侥幸了,我哪有机会干别的?”
沈楠枝:“那你为什么要追我们的车?”
种明接过沈南枝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眼泪,理所当然的说道。
“当然是为了销毁证物啊,林耀文死前被猫抓过,你们一定会查出那只猫打了兴奋剂。”
“我是快死了,但是我不想连累别人啊。”
沈楠枝在本子上飞快的记录着。
“你兴奋剂哪来的?”
种明摇头:“我不知道,有人匿名用装酒精的瓶子给我寄到家里的,包装袋我都烧了。”
沈楠枝:“……”
她就没见过这么自觉的背锅侠。
“那你怎么知道那瓶子里装的是兴奋剂?”
种明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呐呐道。
“快递袋里夹了张字条,那字条我压在凉席下面……”
那名同事飞快说道:“他住的那地方我去过,我再去一趟。”
沈楠枝点头。
经过这么一通折腾,种明也累了,吃完饭又睡过去了。
晚饭的时候,江城在病房外敲门,沈楠枝就开门进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