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怒的瞪着他们:“你们放开我。”
沈楠枝问:“你阑尾炎手术的伤口这么快就恢复了啊?都有力气出来杀人了,说,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赵晓丹不明所以。
“什么他们?我就只想找席朋出口恶气而已,其它的跟我无关。”
卫建东大手一挥。
“带回局里。”
沈楠枝上前将她行凶的刀装进证物袋,一行人浩浩荡荡回了警局。
审讯室。
赵晓丹被铐在椅子上,一盏白炽灯照在她脸上。
她对面坐着卫建东和小李。
“我真的没杀人,程晨和游白不是我杀的!”
打从被抓起,这句话已经被赵晓丹重复了无数遍了。
但是,警察办案只相信证据。
“那你为什么要杀席朋?”
赵晓丹辩解:“我没想杀他,就是想让他受点惊吓而已。”
小李一掌拍在桌子上,语气严厉的警告道。
“我劝你最好老实交待,白天的时候我们放出消息,说席朋还没脱离危险期,你半夜摸进他病房,举刀就刺,你还敢说没想杀他。”
“他要是真的还没脱离危险期,被你这一刀扎下去,哪还有命在?”
赵晓丹被她唬得先是一愣,随即就伤心的哭了起来。
“他跟单明是一伙的,他们两个都曾经想要侵犯我,我听说他快要死了,就想来看看,要是能把他吓死,那就再好不过了。”
“整个学校里好些长得漂亮的女同学都被他们骚扰过,偏偏他们都会装,搞得全校都在夸他们是好学生,老师甚至还觉得是我们碰瓷。”
“说是我们追不到他们就污蔑,还警告我们不要破坏学校的名声,学校的名声是我们破坏的吗?我们只是长得漂亮点,有什么错?”
卫建东抽了两张纸递给她,问。
“你说他们想侵犯你,那你是怎么逃脱的?”
赵晓丹吸了吸鼻子,说道。
“我舅舅给我做了只可藏利器的发簪,拔开簪帽就有尖锥露出来,只有几厘米,足够伤人,但不足以杀人。”
“我情急之下在游白肩膀上扎了一下,你们验尸的时候,应该看到那道伤疤了,簪子还在我宿舍柜子里,你们可以比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