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做风投的,所以,收入还可以。”
“我跟淼淼是朋友聚会认识的,我当时一眼就看中了她,因为她真的很漂亮,在确定关系之前,她就坦白过他家里条件很一般,但是我不介意啊,因为我挣的多。”
余欣欣:“起初我们都没往那方面想,只觉得她是爱美,后来有好几回,我看见她拿刀割自己的手臂,用烟头烫自己的腿,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我说要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她非常抗拒,说她没有病,说我们这些亲人。就是烦她了,所以想把她送进精神病院。”
“就这份报告,还是我把人家心理医生约出来,谎称是我的朋友,人家跟她聊了半小时才得出来的,你们可以去问问,我这里有她的名片。”
说着,她将一张白色的名片递了过来。
“她还不止一次弄伤了薛哥,虽然她是我姐姐,但我也不得不站出来替薛大哥说几句公道话,薛大哥真没动过手,反而是她,几次三番的发疯弄伤了薛大哥。”
“薛大哥手上还有牙印儿呢,薛大哥,你赶快把袖子卷起来让警官看一下。”
薛毅依言卷起了袖子,顿时,两排清晰的牙印便露了出来。
“你们看,现在都还有疤,可见当时咬的有多深,我说大热天的他怎么还穿长袖呢,原来是为了遮掩伤口,起初我问他,他还不肯说,只说是自己的错。”
薛毅拉下袖子,低头。
“确实是我的错,怪我只顾着工作,忽略了她。”
从余淼家出来后,蒋亚男问。
“姐妹,你怎么看?”
沈楠枝拍了拍她的肩膀,催促道。
“你该回医院了,要是出什么事儿,人家医生跟护士都是要担责任的。”
“你好好想想,有什么细节忽略了。”
“想起什么,记得给我打电话。”
说完,她跟小李上了车,扬长而去,独留蒋亚男在那抓心挠肝。
车上,小李翻着刚才的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