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已经给您安排了下榻的酒店,请跟我来。”
有那机灵的办事员立即上前,接过了吕良的行李箱。
穿着便服混迹于人群中的沈楠枝透过杂志往那边看了许久,不动声色的靠近杨漫青问。
“青姐,你觉得是他吗?”
杨漫青摇头:“不确定,再看看。”
不过,刚才方秘书问他身份时,他明显没有正面回答。
不管是不是他,这个时候,都得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
……
谢婉柔并没有回谢家老宅,而是住在了她在市中心的大平层别墅里。
因为昨天晚上沈楠枝的眼药,被定义成凤凰男的假登科又是赌咒发誓又是主动跪搓衣板的,足足哄了大小姐一晚上,在他端上亲手做的爱心早餐后,对方的脸色总算是缓和了。
他瞅准机会,上前一把握住了谢婉柔的手,说得情真意切。
“亲爱的,那几个孩子都是我死去的哥们儿留下来的骨血,孩子的妈妈实在是无力抚养,我就把他们都接到了家里照顾。”
“当初,要不是那哥们儿给我凑了第一年的大学学费,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走出农村,他是交通事故走的,撞他的人没买保险,根本赔不出钱,我总不能看着他们母子四人活不下去吧?那我成什么了?”
“这些年,我除了往家里寄钱给他们之外,基本上很少回去,这怎么就被人传成我已经跟别人生了三个孩子了呢?”
“我发誓,那真不是我的孩子,不信你可以让我去查,那三个孩子的户口都不在我家。”
他说得信誓旦旦,跪得丝滑又毫无压力,谢婉柔的疑心顿时就消了大半。
贾登科再接再厉。
“亲爱的,你要是不信,我名下的公司都可以转到你名下,我的存款以及房产证,全都可以交到你手上。”
说着,他就从带锁的柜子里,将他所有的资产都掏了出来。
“你要是再不放心,我们也可以去做个婚前财产公证,你的钱,你的股份,我一分都沾,我的钱,都可以跟你共享。”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就不信,这女人还能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