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枝重重吐出口浊气,道。
“贾先生,你也不是第一天出社会了,总不至于做事全凭头脑发热吧?许愿说是你威胁她做了很多错事,人家最少保留了证据,你呢?”
红口白牙的,让警方怎么相信他?
就算许愿跟王春荣这两个被骗惨了的女人的确是有设计他的成份在里头,可是,归根结底问题都出在他身上。
远的不说,就说他跟未成年发生关系并让其生子,这一点就能让他喝一壶的了。
就更别提,他还有利用职务之便盗取国家军工零件贩卖出国这一项。
她可以很负责任的说,这渣男就算侥幸逃脱了死刑,但他这辈子也别想从监狱里出来了。
自知已经无力回天,贾登科突然大笑起来。
“你们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刘畅花粉过敏,并且能够成功拿到他老婆医院的排班表的吗?”
“你们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想让他死吗?”
贾登科双目赤红,整个人都有些癫狂。
他自诩聪明,没想到最后却掉进入了几个女人织的网里。
可笑啊!
“你们以为刘畅那个老婆又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她有意透露,我怎么可能知道刘畅有这么致命的弱点?”
“就算我让许愿往他家里扔花,但他家里备了药,怎么可能几分钟都坚持不了,就死了?”
“对于这一点,难道你们警方就没产生过怀疑吗?”
沈楠枝定定的看着他:“你是想说,一切都是田女士给你透的消息,那你有证据吗?”
贾登科想了想,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有,刘畅死的前一星期,就是这月六号,下午三点,兴隆茶庄,她当时穿了条黑白相间的格子连衣裙,戴了草帽和墨镜,跟我擦肩而过的时间,告诉我刘畅花粉过敏,并告诉我她哪天有夜班。”
“你们不信,可以去举隆茶庄调查控,她虽然裹得严实,但我一眼就认出她就是刘畅的老婆。”
沈楠枝:“对于你说的,我们会去核实,在此之前,你还是好好待着吧。”
离开医院后,她在车里打开电脑,还真查了一下六号那天兴隆茶庄的监控,发现确实有一个穿着打扮跟贾登科描述一致的女人跟他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