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果反复看了好几个视频,比对了好几次,才选中了一个难度适中带图案的织法。
眼看太阳快落山了,客厅里照射进来的少许太阳光渐渐从有到无。
果妈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打开了客厅灯的开关,放下手中的毛线,围上围裙去厨房准备起了晚饭。
客厅里,余果依旧手忙脚乱地摆弄着织针和毛线。
没一会儿,手酸、眼花的她整个瘫软在沙发上,不停地唉声叹气,这玩意儿咋这么难呢。
织围巾的复杂程度都快赶上学数学的难度了。
不行,送礼可不能有畏难情绪。
余果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后,强行打起精神认真研究起教学视频来。
接下来的五分钟内,越看她的眉头皱得越紧,整个五官都快挤到一块去了。
她显然高估自个的动手能力了,这事她真心干不来,纠结再三,最终选了个最简单的织法。
这简单织法倒是给了她不少信心。
甭说,织了两三行后,看着挺像那么回事。
她拿起针线跑到了厨房,跟果妈炫耀起她的劳动成果来。
果妈怕打击到她的积极性,违心地夸了她几句。
余果一心求夸奖,自然没看出果妈那不自然的表情,得到肯定后,她开心地一路蹦蹦跳跳回了客厅。
等到果爸忙完从外头回来,余果还在客厅认真地织着围巾。
“哎哟,我姑娘这是在织什么呢?”果爸瞧她跟前摆了几团毛线,故意问她。
余果抬头冲他笑嘻嘻道:“爸爸,我在织新年礼物。”
“送我的?”毛线是深色的,果爸猜测她应该是织给男士的。
男士除了他之外,也没别人了。
余果故作神秘道:“爸爸,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呦呵,还跟他来这套。
哼,她不告诉他,自有人告诉他。果爸直接去了厨房问果妈。
果妈扭头看了一眼客厅里忙活的某人,低声道:“果果织的围巾是打算送给洛川。”
“什么?”
果爸脸色有点复杂,既震惊又失落。他的小棉袄怕是要漏风咯。
“嘘!小点声。果果,她说要送我们两一人一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