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捏着赵灵儿给的盒子，步履沉重。盒子很精致，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像极了赵灵儿身上的味道。

可这份香气却让他更加烦躁。

“吱吱！吱吱！”悟空似乎感受到了顾辞的情绪，从地上跳到他肩上，轻轻地抓着他的头发，像是想给他安慰。

“悟空，你说，赵灵儿这个人怎么样？”顾辞自嘲地笑了笑，摸了摸悟空的脑袋。

“吱吱。”悟空歪着头，似乎不明白顾辞的烦恼。

“我是不是应该像个男人一样站起来，免得她的哥哥，开口闭口说话，都阴阳怪气的？”

“吱吱！”悟空在他肩上跳了跳，察觉到他的失落，小爪子轻轻挠了挠他的耳朵。

“你一只猴子懂什么呢？我们人，要的是尊严！既然她哥哥瞧不上我……那我，就让她哥哥，好好瞧瞧！”

顾辞捏着盒子，一路沉默。

悟空在他肩上抓耳挠腮，不时用毛茸茸的脑袋蹭蹭他的脸颊，像是在安慰他。

回到宿舍，穿过嘈杂腥臭的宿舍区。

顾辞把盒子随手扔在桌上，一屁股坐在床上。

“吱吱！”悟空从他肩头跳下，好奇地盯着盒子，伸出毛茸茸的小爪子想打开它。

“别闹。”顾辞一把抓住悟空的尾巴，把它提溜到眼前，“你说，这盒子，我该不该打开？”

悟空歪着脑袋，眨巴着黑溜溜的眼睛，似乎不明白顾辞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