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警长看着顾云星，眼中闪烁着的不知道是什么，“你知道六年前和晏新霁做时间证人的是谁吗？”

顾云星心里有了一个猜想，“难道是……凌潇潇？”

林警长有些讶异，不过很快点头道：“没错，作证的就是三年前的死者凌潇潇，看来晏新霁并没有隐瞒，和你说了这件事。”

顾云星心想，她所问的是晏新霁倒是说了。

但也就说了那些。

像六年前晏新霁的女朋友被杀，而且给他当时间证人的是凌潇潇，可一点没说。

也不知道晏新霁是觉得这些不重要，还是故意隐瞒。

最好是前者，不然她真的会怀疑自己的算命能力。

林警长见顾云星不说话，问道：“你来是因为晏新霁说他自卫，差点把人杀死的事？”

顾云星点头。

林警长深深叹了一口气，道：“你还是相信他？”

顾云星应着，“我是他请来的，自然是相信他，”

林警长见顾云星如此坚定，也没说什么，毕竟现在还无法完全给晏新霁定罪。

且以晏新霁的身份和脑子，也不会在刚被保释，就带刀袭击自己的贴身助理。

再说了这三起死者都是女性，突然杀一个强壮高大的男性也不符合正常的杀人规律。

林警长将手中的烟几口抽完，捻灭后拍了拍身上掉落的烟灰，道：“走吧，他现在只是来录口供，你可以跟我一起见他。”

顾云星道了谢便跟上林警长。

如林警长所说，晏新霁正在录口供，不过录的人似乎因为之前的案件并不相信他，一直找突破口想要问出更多信息。

但晏新霁回答得滴水不漏，甚至是冷静得完全不像刚被人拿刀伤害，为了反抗而将对方重伤。

尤其是对方现在正在急救，很可能会死。

他仍旧穿着染了鲜血的西装，神色淡然，有条不紊地回答警方的问题。

最后倒是把询问的警官给逼得没了好脾气，十分凶狠地说他们已经掌握他犯下多起凶杀案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