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它们曾经被注射过什么,经历过什么,也不知道它们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能不能再次恢复,我只明白一点,把它们变成这副模样的人才是真正的魔鬼!才是最该死的畜牲!
那些被烧焦的研究人员死不足惜!
突然间,我有些厌恶了此刻的挖掘工作,愤怒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悲哀与无力。直到身后身穿防化服的战士多次呼唤,我才清醒过来,矮身钻进了刚刚切出的大洞。
清理工作持续了近十天,当我一脸麻木的缩在直升机机舱的角落里时,并没有发觉周围战友的脸色比我好不到哪去。
我就这样呆呆傻傻的坐在角落,机舱门什么时候被拉上的我不知道,直升机什么时候起飞的我不知道,就连怎么下的直升机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早就抱着膝盖沉沉睡了过去。
连续十天的不眠不休,精神的高度集中,内心更是连连受创!我已经身心俱疲,再也坚持不住了。
说到底,别说快反中心的成员了,就连特办的行动组,都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精英!
尽管我在实力上已经碾轧了总部绝大多数人,可在意志力上,估计随便挑一个出来都能完虐我!
一句话,还是太嫩了!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直升机上一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和有些刺目的阳光,我眯着眼怔了半晌才扭头看向身旁。
映入眼帘的是一头乌黑的短发,而且还是我很熟悉的短发,这不是大眼妹吗?她怎么又趴在我床边睡着了呢?这又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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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很快便认出来,这是那间熟悉病房。时隔多日,我终于特么又躺在这里了!
随便动了动胳膊腿,身体无碍,也没有饥饿的虚弱感,大脑思维也非常清晰,一切都十分正常,可我为啥会躺在这里呢?
可能是动作大了些,把大眼妹吵醒了。一双朦胧的卡姿兰在对上我清澈的双眼时,睡意顿消!瞬间便绽放出狂喜的光芒!
“哥,哥!你醒了呀!太好啦!这两天真是吓死我啦!怎么叫都叫不醒哈!差点给你做开颅手术!幸好杨嫂说你没事,只要好好睡一觉就恢复啦!”说话间大眼妹兴奋的抓住了我的手,差点蹦到我身上!
我急忙从床上坐起,才发现自己竟赤裸着上半身,又急忙躺下钻回被窝。伸手在被子里摸了两下,靠!感情老子浑身上下除了一条四角底裤就啥也没穿了?!
大眼妹看到我这个反应在旁边笑的花枝乱颤,居然伸手就要掀我被子!我吓的赶紧伸手死命护住,才没有被她得逞!
我俩闹腾半天她才娇喘连连的停了下来,俏脸通红的隔着被子趴在我身上,怎么说都不肯下去!
羞得我一张老脸比她的还红!
“刚刚你说我睡了几天?”我试图用交流掩盖尴尬。
“足足两天两夜啦!猪!”大眼妹笑靥如花。
“靠!咋这么长时间!你们没给我吃东西吗?也不怕把我饿死!你赶快下去!男女授受不亲,这成何体统!”我用力想将她从床上赶下去,可大眼妹死死抓着被子就是不松手!
我也只好暂时作罢,因为她下去了不要紧,被子也得跟着她一起被拽跑!
“嗯嗯!你是我亲哥哥,我是你亲妹妹!哪里授受不亲啦!我们给你挂营养液啦!你睡觉怎么吃东西呀!搞笑。不许推我啦!再推我就要叫非礼啦!”大眼妹一副蛮不讲理的模样赖在我身上怎么都不起来!
我眼珠一转,直接赏了她个脑瓜崩,趁她吃痛松手的瞬间成功将她推了下去。
“拜托!我姓楚,你姓何,这也能叫亲兄妹?我衣服在哪儿?赶紧给我拿来!”
大眼妹却娇笑着喊道,“异父异母的亲兄妹好不啦!就不给你衣服穿哈!”说话间又往床上扑来。
我一个鲤鱼打挺扑棱一下跳下床,把被子当浴巾裹住下半身,噔噔噔就往病房门外跑!
大眼妹见状有些急眼,大声叫道,“你做什么呀?别开门!外面全是小护士啦!”
我一手抓着被子,一手按在门把手上,咬牙切齿道,“你不给我衣服,大不了我直接裸奔回去!正好让这些小姑娘好好欣赏下什么叫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