钴墟疑惑的摇摇树枝,奇怪,方才它感到一股呼唤,只是这呼唤的感觉还没让他确认是那个族人便断了。

想着,钴墟仔细等待那呼唤,一般族人呼唤自己,自己没有回应,应该会再次呼唤。

等待片刻,那呼唤也没有传来,钴墟思索片刻,接着将其放到一边,或许是那个族人口误唤了自己的名字。

抛开杂念,钴墟专心的编织自己金色的细线。

上次炽翎回来说祂有些不对劲,让自己做好强行接幼崽出来的准备。

它自然是要做好准备,说来也是奇怪,祂无端的在那域周围多加了好几层能量。

想到这里,钴墟将编织成拳头粗细的金色细线往旁边扎去。

空间犹如一张薄纸,被其轻松撕开一个裂缝,钴墟满意的将金色细线从黝黑的空间裂缝收回。

接着控制金色细线扎进自己金色树干中,然后朝着祂的域伸去。

随着钴墟这拳头粗细的金色细线扎入树干,钴墟再次编织其他金色细线…

就算加多少层能量,对于它来说也只是增加一些时间。

它可不能让幼崽在那里出事,虽然祂的洗礼对幼崽很重要,但比起幼崽的安危还是不足轻重。

想着钴墟编织的速度快了几分,虽然编织的金线已经够了,但它总觉得不保险。

… …

此时李宁坐在寝室内,清冷的脸上带着一丝倦意。

做了一个噩梦,然后又知道了白宴亭奇怪的梦。

今晚的事情也将自己之前的推理打翻不少,李宁此时只觉得脑袋很重。

李宁强撑着倦意,如果钴墟同意了自己的请求,族长可能马上便会过来…

要是不同意…族长自然也就不会过来…

… …

许久,窗外的天空逐渐大亮。

李宁等了许久,族长也没有来。

看着空荡荡的寝室,李宁抿了抿唇,眼帘微垂,长长的睫毛翘起,原本清冷的脸上,浮现一丝显而易见的疑惑。

钴墟拒绝了自己的请求…为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