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值得打的猎物没看到,倒是遇到了两个人,也不晓得是干撒子的,就从下面那条沟里面出来,牵着只大狼狗,感觉有些鬼祟。”
“两个人,穿得很好?”
“你也遇到了!”
“遇到了,是有些鬼祟,我在山里边转的时候,看到他们领着条狼狗,到处在找着山洞钻,像是在找东西,见着人了也不打招呼,也不靠靠近,抽身就往林子里钻,要小心着一点。”
陈安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看了看李豆花,见他挎着枪领着狗,应该是去撵山,但却没有带着任何猎物,接着问道:“师傅,你这是去撵山?”
“在屋头闲不住,就到山上活动下筋骨。”
“这不是你的水平哦,啷个啥子都没有打到?”
李豆花上山,陈安从没见他空手回来过。
“打到了一只野兔,被我送人了。”
“那今天晚上下酒菜啷个办?”
“下酒菜还不简单,屋头火塘上有熏肉。”
“熏肉你留着慢慢吃,你瓦缸里养着那只竹溜子……天冷了,会感冒,拿来炖了!”
“感冒?借口也不找个像样的,我看你娃儿就是馋,自己不去想办法,尽是打我的主意……算了,看在你给我打酒的份上,就炖了嘛。”
两人一边说着闲话,一边往回走,倒也没用多长时间就回到茅草房。
李豆花打开房门进去后,陈安四下扫了一眼,渐渐找到那熟悉感,把火枪挂在屋外墙上,然后从柴垛子上抱了柴,又抓了把松毛,到屋里的火塘烧火。
火拢着以后,挂上铁鼎罐烧水,趁着这空闲,他走到屋子另一头将墙角放着的瓦缸上盖着的簸箕揭开,伸手将里面那只胖墩墩的竹溜子抓了出来。
“师傅,养得好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