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陆有容想到了小南风。
陆有容笑着道:“我曾经被一个小朋友拽着拉钩盖章,没想到有一天还会被辰王您拽着做跟小朋友一样幼稚的事情。”
宋倾墨突然想到了一个小孩,一边给陆有容安装着关节,一边对陆有容道:“好巧,我曾经教过一个小朋友,拉钩盖章。”
宋倾墨刚把陆有容的关节安装好,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侍卫站在门外道:“王爷,饭菜已经好了,正在门口,现在方便端进去吗?”
宋倾墨对门外冷冷道:“门外等着,一会再进来。”
话落,宋倾墨起身,先把陆有容的被子盖好,然后开始穿衣服。
穿上那层单薄的白衫后,又去床尾拿起了内衫外袍等衣物。
陆有容:“……”
她就是觉得宋倾墨穿的那么单薄有问题。
原来是把外面一层层衣服都给脱了。
真是浪啊……
这样的宋倾墨,陆有容一开始想不到,现在也是万万没想到。
等等,宋倾墨不会是专门等她上来看的吧?
回想起少年那些话,什么专门为了她,什么不许让少年进屋只能站在门外。
细思极恐啊。
换做是男倌馆子里别的男倌,陆有容觉得正常极了。
可人是宋倾墨,就一点也不正常了。
宋倾墨在男倌馆子出现已经很不正常了,况且还是什么狗屁魁首,
天呐,宋倾墨这是为了给她表演一个老肩巨猾,把她折腾的这么狠。
还不如不表演呢。
真的有一种拒绝变态表演,但没办法拒绝变态硬要表演的无助感。
之后宋倾墨跟陆有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简直是浪到不着边际,陆有容会为这种没办法拒绝的表演更加无助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宋倾墨还没穿好衣服,就见陆有容要起身。
宋倾墨快步上前一把将陆有容按回到床上:“你先别动。”
“我要起来吃饭,我好饿。”
陆有容刚要坚持起身,对上宋倾墨淬了冰的眸光,陆有容有些头皮发紧后背发凉。
宋倾墨很快收敛了冰冷的眸光,平静中带着丝丝恐吓的味道。
“如果你只有在被卸掉关节的时候才会听话,那我不介意再给你卸掉。”
陆有容无奈道:“你不让我起床是什么意思。”
宋倾墨就站在床边,一边快速穿着外衣,一边紧紧盯着陆有容。
等自己的衣服穿好了之后,连整理都没整理,就一手拿过陆有容的衣服,一手把陆有容从被窝里捞起来,开始给陆有容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