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矛一点寒星刺向了刘合的胸口,当矛尖刺中的刹那。对方明显一顿,应该没想杀伤人命。
恰恰是这一顿,刘合身子稍稍一侧。胳膊一下子夹住了长毛的枪头,白蜡杆向前猛的抽了下去。
尽管是单手执杆,这一下子却让白蜡杆的杆头带着风声。对手明显感觉到了危险,向后一退,枪已经顾不得放开了手。
只是他闪的速度有点慢,白蜡杆来的太快,啪的一声打中了头部。扑通一声,直接把执枪人打的跪在了地上。
执枪人气急败坏怒骂一声:“你踏马不讲武德!”
此时身陷重围的刘合,一手白蜡杆,一手长枪,哪里还敢跟人讲武德?宛如凶神恶煞一般,根本顾不上身上的伤痛。
使出双戟的打法,口中大叫:“洒家乃是曹丞相麾下恶来典韦是也,谁敢拦路?杀杀杀!”
还别说,此时的刘合,还真的就有一股子恶来的气势。对面那些练家子,被他打的连连倒退。
练武之人毕竟守规矩的,跟普通村民真的不一样。他们不敢对干警吓死手,却架不住刘合同志跟他玩儿命。
一边投鼠忌器畏手畏脚,一边却是不管不顾疯狂输出。转眼间再度冲出一条血路,一群干警跟在刘合后面。
终于冲出了村巷,三台车子停在外面,早已经发动。大家冲进了车门,车子随即冲了出去。
后面的村民呼啸着追上来,只是两条腿想要跑过四个轮子,实在是痴人说梦。
一个小时后三台车,十个干警三个罪犯两个女人,回到了县局。在晨光下大家才看到,每个人身上带伤。
最惨的还是刘合,年轻人身上血迹斑斑,衣服已经褴褛不堪。头发已经被鲜血糊在头上,足见他承受了多么密集的攻击。
得到消息,从医院带着医生跑回来的张勇急了:“快快快,赶紧抢救。”
嘿!刘合一呲牙:“老爸没事,只不过是皮肉伤。希望县里面还是早做准备,估计村民很快会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