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牵扯的利益太多了，你帮助一边肯定就要得罪另一边。那么另一边给你下绊子，用黑手都有可能的。

这么说的话，秦风从外面走进来：“老大干嘛呢？伯伯市长有请，有时间没？”

这家伙说啥呢？英青莎骂道：“作大了啊！啥叫市长邀请他有没有时间，你也不怕被人听去？”

傅卫东拍了拍秦风肩膀：“怎么样？公有资产管理公司那边不错吧，我都羡慕你了。”

“拉倒吧，”秦风苦了脸，“那边动用市委督察室，对各企业的管理层展开全面审计。

上溯十年，现在企业内部人心惶惶，生产搞不上去，订单都要完不成了。”

我糙！最坏的结果出现了！刘合恨得直咬牙：“这混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市长找我就为了这事儿吗？”

秦风摊开了手：“我也不知道，不过公有资产管理公司那边的确是乱成一锅粥。现在人人自危，工作进行不下去了。

那个混蛋只会搅风搞雨，根本不会抓经济。特别是他从外面搞来的一帮家伙，在各企业内部乱窜，也不知道到底要干嘛。”

从外面搞来的一帮家伙？刘合愣了一下：“什么情况？说来听听。”

这些情况是当着秦海洋的面说的，秦风正色道：“……他搞来那些人，说是帮企业抓技术进步的，事实上他们没带来什么技术。

反倒是对现有的技术，进入深入研究。如果不是刘合提醒，我还真的想不到是商业间谍呢。”

商业间谍？秦海洋脸色冷肃：“刘合同志，你那么确定吗？”

刘合冷笑道：“几家企业，包括已经停滞不前的制药厂在内，都是采取技术进步模式摆脱困境。

不敢说领先一个时代，最起码在当今领先国内是没有问题的。就像之前的钟吾纸业，仅仅是某些方面领先。”

这么一说，大家都开始警觉了。当初刘合搞出来的钟吾纸业集团，最担心就是被人跟风。

结果就是楚州纸业跟风了，如果不是刘合先期布局严密，估计要被楚州纸业碾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