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筹备组级别还是有点低,最高的两位也不过是处级。
在这些处级乃至副厅级厅级干部面前,根本没有实力制定规则。
秦海洋冷眼看向多嘴多舌的那位,转而向刘合道:“刚刚对皮革厂的改制方案很有特色。
我觉得可以作为一个样板来抓,毕竟在楚州市某些落后的产能,到北方去还是很有优势的。”
就是这样,刘合正色道:“秦伯伯一语中的!作为国内最发达的经济省份,虽然我们东海省北方比南方差的很远。”
不得不承认,年轻人的格局很大。所有人还纠结于楚州市范围内,人家已经放眼全国了。
这就是差距啊!明明是科级小干部,却能以更高的视角,打造全新的改制模式,还有谁?
“但是跟更北的北方相比,我们还是有优势的,当然了,胶东省辽东省京城那边咱们不比。
不是还有北蒙省西秦省和祁连省吗?不是有那样的说法,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吗?哈哈哈!”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年轻人的奇思妙想,总是能给人以全新的思路。
恰恰是这种思路,给了大家解决问题的办法。问题是在刘合提出之前,大家的脑子似乎都走进了死胡同。
真的钻了牛角尖儿,眼看着那些企业一天天走向死亡,看着工人们没有工资可拿。
只是因为企业的领导和政府的领导干部,没有真正感受到,拿不到薪水的痛苦。
才没有把产业工人的困窘生活,当回事儿的吧?毕竟鞭子不打在身上,根本感觉不到疼!
一位领导走过来,郑重的为刘合倒上一杯水:“刘合同志我想请教,在你看来我们的铸造厂如何改正呢?”
跟其他企业相比,铸造厂算的上是楚州市为数不多的重工业。
只可惜这家铸造厂能够生产的物件着实有限,偏偏这家产业规模不小。
员工总数有上千人了,如果这家企业改制失败,必将面临巨大的社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