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偏不倚,紫砂茶壶重重砸在他身上。
茶叶混合着茶水一同沾染在陆燕行胸口位置,好在温度不高。
陆燕行垂眸扫了眼被弄脏的西服面料,继而弯腰从地上捡起紫砂茶壶。
最后又走到陆康成桌前,将残缺的茶壶放好。
音色疏冷道:“气大伤身,您老人家难得解甲归田,还是少动怒的好。”
陆康城脸色微变,“陆燕行,你怎么答应我的吗,说不会对你你弟弟动手。”
“弟弟?”
陆燕行嘴里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蓦地扯唇一笑。
“是,我是答应过你不动他,但是我不能保证厉家那边不动他啊。”
“你别忘了,他得罪的是厉北添的女人。”
“和厉家作对,到头来会是什么下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陆康成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却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走进来一道风韵犹存的身影。
谢珺宁,陆阔的母亲。
“你这个白眼狼,亏我们陆家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做出这种忘恩负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