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常在来了,坐吧!”
宜修看了一眼有些拘谨的安陵容,让剪秋给她上了一杯茶。
又挥挥手让众人退一了,只留了绿豆儿在外面放哨。
“这些日子在宫中过得可还舒心?”
这就是明知故问了,安陵容和那个沈贵人最近可是被华妃收拾得够呛,哪里就舒心了呢?
安陵容也是一肚子的苦楚,皇上偏袒华妃,每每自己只能忍气吞声顾全大局。
华妃是皇上的宠妃多年的情分,更不用说她娘家多得力了,在皇上眼里自己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哪里比得上她一根脚趾头呢。
看着安陵容苦笑的样子宜修就知道不太好,这个小丫头不过是个出身不入流的小官之家入宫也没什么东西傍身。
本人连中人之姿都说不上勉强算个清秀罢了,靠着唱曲儿得宠在这宫中哪里能舒坦了?
要不是有一把好嗓子能做纯元声替,这会儿都不知道被枉在哪个犄角旮旯了。
“你进宫也算有些时日了,皇上待你如何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娘娘,嫔妾愚钝,还请娘娘明示!”
安陵容一向是个有觉悟的,知道自己有今日是得了皇后的好少不得受制于人了。
“哼!欣贵人潜邸老人,如今生了一儿一女还是个贵人,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皇帝就是刻薄寡恩,抠门儿小气,对女人小气对孩子也小气,对一切他不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