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视线一恍惚，就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皇城的外藏书阁。

见到这一幕，她不由瞳孔猛缩：

“怎么可能？”

“虽说守护外藏书阁的阵法不强，但哪怕再弱，也是皇城内的阵法，除了陛下，哪怕是亚圣，也别想无声无息地进来。”

“你怎么可能绕开阵法，直接进书阁内部？”

伸手刚从书架上拿下一本藏书的白术听到武曌的惊疑声，翻开书页的同时，也笑着回道：

“这就是你们这方世界的局限了。”

“我承认，你们在修炼、命格、阵法、炼丹、炼器、御兽方面确实有独到之处，但对各种力量的运用、开发，其实也就那样。”

“天涯咫尺，乾坤袖里，画地成牢。”

“关于空间的力量，你们不懂也正常。”

随手翻了翻手里的书本，白术发现书里记载的是圈养家畜的书籍。

虽然比不上现代的科技化养殖，但在变异，培养特殊个体上，却有独特见解。

好好研究一下，没准可以加速华夏基因科技的提升。

“三人行，必有我师。”

“圣人的话还真没说错。”

感慨一声后，白术大手一挥。

下一刻，藏书阁一楼数百万本书籍，如同乳燕归巢，纷纷飞进了白术手心。

见到这一幕，武曌不由瞪大了眼睛。

不过不等她开口，一道怒叱声就先她一步响起：

“大胆，何人敢来大周藏书阁闹事？”

随着声音响起，白术随之感觉到了一股锋利的气息从藏书阁三楼升起，须臾间就来到了他身前。

扫了眼那飞身而至，手执青金色长剑，呲目欲裂的老人，白术随意地挥了挥手。

然后老人持剑，继续飞翔。

只不过此时此刻，他明明在白术身前不足一米的地方。

但这一米却又好似天阙，任凭他怎么努力，都无法突破这方寸之间的距离。

咫尺，亦天涯。

使用空间能力困住老者以后，白术还回头看了眼武曌：

“囔，看到没？”

“这就是空间的力量。”

被困在空间之中，寸步不得进的老人也听到了白术的话。

知道暂时奈何不得白术，索性他就收回了手中长剑，准备蓄力一搏。

可他刚蓄上力，连半秒时间都没有呢，他就看到站在白术身后，穿着九龙袍的武曌。

“武曌？”

“你怎么穿着陛下的皇袍？”

“你怎么会站在他身后，他是谁？”

“你的头发为何如此凌乱？”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