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看了眼启明，但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

要是他没猜错，灵魂上传到量子核心以后，可能具有唯一、融合、吞噬等属性。

这些属性大概连阿板也不知道，所以没有在探查结果里显示出来。

启明最先苏醒，于是他上传灵魂的这颗量子核心，吞噬了其他量子核心。

在量子核心相互吞噬之中，他也无意识地吞噬了其他启明星人的灵魂，并且获取了他们的知识。

‘这手段，怎么那么像小说里魔修的手段呢？’

‘扔下宝物，让其他人自相残杀养出蛊王，等蛊王成熟以后再进行收割。’

‘越想，魔修赠宝的既视感就越强。’

想到这里，白术不由开口问道：

“这量子核心是你们在哪里找到的？”

“在一艘星舰里找到的。”筛选了一下信息库里储藏的信息，启明随后肯定到：

“那是第337次降临。”

“那次降临跟往常的降临全都不一样。”

“寻常降临，都是降临到一颗星球之上。”

“那些星球要么风雪漫天，要么满目荒芜，要么辐射云笼罩天空，要么正在经历战争...”

“启明星一共经历了720次降临，降临了数以万个不同的世界。”

“只有那一次，降临到了一艘星舰之中。”

“量子核心，制造星舰、太空战机、终末机甲，以及其他一些高科技武器的科技资料，就是在那一次获得了。”

听到这回答，白术眼睛顿时一亮：

“还储存着那艘星舰的坐标么？”

启明点头后又摇头：

“有坐标，但没用。”

“星舰里虽然没有生命痕迹，但它依旧在运行。”

“离开星舰后我们也尝试过制造降临通道，再次前往星舰。”

“但它已经离开了原先的坐标位置。”

“再次降临后，我们不仅没有找到星舰，还损失了两支觉醒者小队。”

白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想要操控磁场托起启明，去找小女孩。

然后让他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那就是除了目视以外，不管是磁场感应也好，精神力、灵魂力扫描也罢，全都感知不到启明的存在。

‘这就是所谓的介于存在和不存在之间？’

‘也不知道让黑洞蓄能到最强状态，能不能摧毁它。’

想起探查得到的信息，白术心里又暗自摇头。